菜菜子的钟

嘚~嘚嘚~无洁癖杂食动物,什么都写,什么都画,什么都玩,混圈大概在写。画。cos。三个部分反复横跳。

不黑不踩任何角色,一切都是故事需要的设定而已

对过度洁癖和角色黑没有好感,如果您是个事多之人,请远离我,谢谢

🦐gun远

扶朕起来,朕还能再说一段相声

原来瞎写瞎画这么嗨皮,早知如此还做人干甚

大吉大利 万事如意

爬墙了,子博暂时停更,拜了个拜




古风连载专用小号

情蛊


千粉评论抽梗的情蛊梗终于编出来噜

大前提是玄羽羡并没有上大梵山直接绕路去山下的村子安心养老,没有主角登场,也就没有天女像袭击金凌等人的剧情,之后被别的世家联手解决了

玄羽羡掉马之前的称谓都是莫玄羽,你们知道他里面是谁就好

这是一个被狂热女逼食情蛊憋不住想要疯狂吐槽澄和千里非要围观病患羊驼羡最终被剃毛的故事(什么鬼

评论里会@ 点梗的小朋友,感谢你的脑洞唷~

一个短篇写不完大概又要码个几章了(扶额)

坐在车上戴着口罩写的,差点写到窒息,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啊






晴空万里,绿树林茵,近山葱郁,远山浅浅,被天上云雾遮挡了大半,土色的小径上,一个黑衣人倒坐在驴背上,盘着腿,长长马尾的发梢跟着驴蹄的步伐上下一翘一翘的,嘴里叼着半拉果肉发鹅黄的苹果,虚眼眺望着头顶飘渺的天光,一副怡然自得,好不自在的样子。

 

那驴子看人一口一口把挂在自己身侧布兜里存的果子都快啃光了,气得一边哼唧一边撒蹄尥蹶,抖的那黑衣人身形乱晃,险些以歪斜的坐姿折将下地去,那人将两腿放下,夹住驴背稳住下盘,把口里塞着的半截果子一转手塞进哼唧哼唧的驴口里,自己则是拍拍黏糊糊的手掌,悠然道:“给你给你,吃你两个果子而已,怎得那么小气,果子还不是我摘的吗”

 

黑衣人向后一靠,双手一叠,脑袋一枕,在驴背上躺的舒坦,一只脚不老实的一摆一晃,几下打在那驴后腿上,气得那驴子登时又待发作,那人却腾的弹起身子,望见密林山坡下依稀可见的镇子边角,喜的翻身一拍驴脖道:“走,小苹果,我们到那里去,又喜不自胜的双手揉驴耳朵道:“小苹果,我们家以后就在那啦!”

 

山坡上传来一阵不爽的大声驴鸣和一串清脆爽朗的笑声。

 

云梦莲花坞境内,乌云密布,天光泛着阴霾之色,偌大的训练场石柱上绑着几个鬼修,身上被捆的青紫一片,衣服破裂,鞭痕,血痕,皮开肉绽,电糊有些发焦的伤口,看着叫人触目惊心。莲花坞的主人经常在这里惩戒鬼修,既是用来发泄主人心中的愤恨,也是用来警示门下弟子,不要动丝毫走向邪路的念头。

 

然而那站在训练场一侧的弟子们几分惊悚不明的望向那紫色强硬凛凛的背影,怕的却不是那凌厉的鞭痕和血肉绽开的哀天怨嚎。他们的宗主一向暴戾如此,一众人早已习惯至麻木。

 

硕大指节裹着紫电环的手掌微微颤抖着,另一只手则按在那张有些苍白狠戾的脸孔上,高高束紫冠的男人手指缝中瞪着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有些发颤,他极力用手掌扼住自己的嘴唇,恨的已经用牙齿将嘴唇咬出血来,几分发冽的语言依然不受控制般逐字的迸发出来

 

“魏…无…羡…我想…你…好想…见到…你…”

 

紫色的电鞭应着那天边的雷电狠狠击碎了旁边的一处石壁。

 

大梵山脚下的杨姥村,一派祥和平静,因为不算富足,很多年青力壮的大多离乡去临镇,涉楚镇谋生机,留下的老人孩童居多,商铺虽少,青山绿水,耕田小垦,自给自足,是个安逸舒适非常值得安度余生的镇子。前些日子,一个黑衣青年牵着一头毛驴在这村子落脚了,青年叫莫玄羽,长相模样俊俏,开朗爱笑,白白净净,嘴甜能说会道,很快喜得村里老人赠村尾废屋一间,茅草小屋,遮风挡雨差点,他用泥土烧成的瓦片新糊了个屋顶,又在旁边搭了个茅草驴棚,房子周遭用木桩围了一圈,圈出个小院来。

 

虽然简陋又低配,莫玄羽对他的小屋可是非常满意了,他依靠在驴棚的木柱上,抱着手臂,嘴里叼着一节干草梗,盘算着在院内种点什么大白菜土豆和葱姜蒜啥的,脑内一片绿油油生机勃勃,心下一阵飘飘然,他前世向往的其实也就是这种生活,比起年轻时的英雄侠客梦,最后那宛如活在炼狱中的一年,困顿中偶有意识就在想,要是没有修为没有过金丹,没有这些天赋异禀的能力,普普通通做个老百姓也不错啊。

 

“我这辈子就做莫玄羽而活,莫玄羽而死,和那仙门百家不再有任何瓜葛,过去永远过去,这么轻松自在逍遥的活一生,啊哈哈哈”莫玄羽手臂抱着头,心下一阵得意,不觉念念有词,他转进小屋有意鼓捣点小玩意儿和村民换些菜种回来,虽感到未来的生活平凡无奇,却充实又有朴实的情趣,胸腔燃起一阵暖流,似觉当下比做神仙还快活。

 

虽然这具肉舍灵力低微,往小纸人和泥巴捏的小物件里注点灵还是没问题的,莫玄羽端着一竹篓小物件,在村里挨家挨户找有小孩的门户送上几个,人型的持剑小纸人会舞动几个剑花,泥土捏的小青蛙会向前弹跳几步,微红色的灵力让这些小东西都会动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小孩子们收了爱不释手,莫玄羽也不要钱两,只换的些许菜籽米油就作罢,兜兜转转一天也跑了十几户,再回来时手里已抱上满满当当的几布袋物什。

 

以前他也有穷迫潦倒到去集市买菜的时候,只是像他这种公子哥出身的哪会叫卖,从白坐到黑也赚不了几个子。当时也是没想到,自己随手做的小玩意儿倒是个真赚钱的活路,而且畅销。他虽身为鬼修,也不做什么害人的玩意儿,村里人大多也分不清什么修仙和鬼修,只当他能让小玩意儿动起来,是个靠杂耍卖艺的手艺人,人勤快有趣又会讲话,大多数人家都对他和善,偶有做了什么好吃食,也会给这个新入住者端来一碗。

 

莫玄羽在此地住了一月有余,这一旦,他翻了篱笆墙边的泥土,把几排葱苗埋了进去,待种好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伸个懒腰随手拿起木桩上隔壁麻脸老太送的豆角焖面,几筷子把面条滑下肚去,食毕,用手背一抹嘴,沾了点土渣子也毫不在意的模样,转手又把油碗放回木桩上,打了个饱嗝,抬脸望着蔚蓝的天空愣了半响神,随机进屋背了一竹篓新做的小玩意儿,打算启程到临镇涉楚镇卖一卖,赚些日常花销来。

 

临镇虽然不算远,但延山路弯绕,脚程也要大半天,小苹果走的慢,动手拍上一拍会耍脾气走的更慢,莫玄羽也不急,一边优哉游哉的赶路一边慢慢欣赏沿路的风景,等到了镇上,已然晌午后过了大半,镇子上比起村里繁华很多,砖房瓦房居多,偶有几户门脸奢华的富贵人家,他找了一片青石板路边上,远近也有几个卖纸扇,胭脂,布匹,蔬菜的杂户。莫玄羽从竹篓中取出个草席于凹凸不平的地面一铺,将小纸人,小纸兔,小纸猪,小纸牛等和各种动物形的泥巴塑雕,偶尔混着几个造型诡异的妖怪小雕,随意摆将在席上。

 

小苹果拴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现下较为乖顺的底下脖颈啃着脚下土皮上那一点点青草。莫玄羽盘腿席地而坐,下午十分街上人流不算很大,他也不着急叫卖,只悠闲的勾着嘴唇随意笑着,手指尖轻轻一勾动,轻微红光浮动,那些本来无动静的死物们便如有了生命一般,一个一个都摇首摆尾起来,做出各种憨态滑稽好玩的姿态。

 

“娘!你看那个,多好玩啊!”一旁被母亲拉着手本来眼神无甚表情的小孩子,一见小摊上活灵活现的小物件们立刻喜的双眼放光。“纸做的一文钱,泥做的两文,单买保动两日,配这个符纸使用”莫玄羽笑眯眯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叠黄符来,“可延至七日,首次购买,免费送符一张,怎么样小朋友,要不要带一只回家啊?”

 

几文钱买一堆儿会动的玩意儿比起那些死的竹木玩具可好玩多了,何况买东西还有赠品送,转眼小摊上聚集的小孩大人越来越多,小孩喜欢的紧,捧着小东西们哈哈大笑,家长们合孩子的心意,自然也不在意那一点小钱,不消几个时辰,莫玄羽的小摊就已售罄。几十文钱不算多,但是今日喝茶喝酒吃饭的部分也就赚出来了,还有富余。莫玄羽心满意足的笑着掂了掂小钱袋,起身撤了草席,牵着小苹果的绳子行走不多远,便走进一家小饭馆,在门口将驴子暂时交给店小二,牵入马棚中同马匹栓在一起,自己则进门找了个靠纸窗的好地方,打算享受转生后的第一顿可口佳肴。

 

那店小二拴好驴子,进门后满脸堆笑的朝莫玄羽跑来,擦桌的抹布往肩上一批,开口问道:“唷,客官,点些什么?”莫玄羽道:“来三壶好酒,一碟切好的熟牛肉,剩下小菜你们看着办吧”小二连连点头笑道:“好嘞,客官稍等,先用茶”转身便离开。

 

莫玄羽自倒一碗茶水,叫卖一下午,委实口渴的紧,正要将那碗口凑上嘴边,却听一个声音道:“听说,那云梦莲花坞的江宗主得了不治之症啊”

 

轻轻一句话,也不是特意对他讲的,只是大堂中别的人在聊天的话语,却如大鼓槌敲锣盘一般,在莫玄羽心中击的“嗡”一声巨响,百般复杂的滋味一瞬涌上心头,不禁侧过头去瞧着那不远处聊天的一桌人,茶水也不再喝,放到桌上。

 

那一桌人众身穿各种色服饰,皆不统一,人人却都背着长剑,各人手边布囊里还有一些冒边的符咒器具。原来是一些散修,“是啊,据说状况不怎么好,近些日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人道,“什么顽疾怎地发作的如此之快啊?另一人道,“怕不是糟什么邪祟诅咒了?哎,详情我也不清楚,只是如果情况属实,这云梦怕是要易主了吧?”

 

桌上人脸上带着议事调笑道神情道:“江宗主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外甥,金家的小公子金凌了吧,他不光要继承金家,现在连江氏也要继承啊,四大家族,能做两大家族的首领,天选之人也不过如此啊”

 

“诶,那不一定,那金宗主能让金凌继位吗,他折了一个子嗣又不代表没有别的”有人摇头不赞同道。

 

莫玄羽听的眼光出神,后面便已有些听不进去,他默默的想: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听到江澄的名字,他怎么了,真如这群人所说得了绝症吗?我还以为过了十数年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家室,没想到他竟是孤身一人吗,那金凌,莫非就是师姐和金子轩的孩子……

 

“客官,菜来了,请慢用!”小二上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神游,莫玄羽心不在焉的拿着筷子戳着碟里的肉块儿,明明杯里有美酒,却没什么心思去喝,他想:我上一世受云梦江氏恩惠颇多,他们一家多被我连累不幸,师姐更是……哎……

 

想到这里莫玄羽心中一阵酸楚疼痛,他用力摇摇头,继续想道:我算是死过一次了,虽不是投胎转世,可毕竟有了新的肉身,模样声音都不是从前的自己,身世虽然与那金家有些瓜葛,可我这一世决意不再入仙门,和从前那些人也就没甚关系了

 

只是江澄,作为从前的同门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如同亲人般的人,突然听说他得了不治之症,难免记挂。莫玄羽闷不作声的仰头喝完了一壶酒,顿觉手中的酒它也不香了。

 

他如若真的要死了,那我应该去看看他……虽然他恨我恨的极,巴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但,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兴许他现在对过往已然淡了?再说我现在套着一副别人的皮囊,即使见到了,他大抵也认不出我来

 

江澄脸庞五官的模样在记忆中都有些模糊了,莫玄羽想了又想,果然觉得自己放心不下,于是打定主意要去探望下故人的情况,主意已定当时心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美美饱餐了一顿,待出门牵上小苹果,天边暮色渐黑,回去路途尚且不近,他酒足饭饱已有倦意,干脆靠着驴子在一个桥洞下凑合了一宿,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打着哈欠骑驴往家的方向赶去。

 

转天到了家中,莫玄羽想想自己这小破茅草屋中也没什么金贵的东西,任门户大开也没甚关系,就只小苹果一个活物没人喂是个问题,他此去云梦路途遥远,又不能一直陆行,带着小苹果反而更慢,于是把驴子牵到隔壁的麻脸老太家托他们照管,这老太家有个小孙子,祖孙俩住在这里,孩子的父母都在镇里做生意,莫玄羽又送了几个小玩意儿给那小孩,哄的这小的开心后,才放心的把小苹果拴在人家院中。

 

上了大路后,莫玄羽找了个过路运货的马车,打听了下行路方向与自己去的方向大抵一致,便给人家几文钱,上车坐到后面的货物堆中,土路上颠簸不平,货物净是些毛皮软物,靠着着实让人倦懒,莫玄羽意识逐渐模糊,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再醒转过来时,则是被一阵哭闹声吵醒的,此时夕阳余晖,天光泛红,莫玄羽睡的脸上神色有些发蒙,从车后面探出个头来,朝那吵闹处一看,只见一个莫约7,8岁的黄毛小丫头在小路口哭哭啼啼的向路过的人求些什么,莫玄羽见她个子矮小,小脸瘦削,因为营养不良扎着个单麻花辫的头发颜色质感都如同枯草一般,衣服破烂,整个人也不甚干净,以为是个小叫花子在哭着讨饭吃,便和车主讲了一声叫他们稍等片刻,下车走将过去,欲把身上的文钱给她一些。

 

正在此时那小丫头正哭着抓住一个挎着篮子走路的中年矮胖妇人的衣袖,按理说这个年纪的妇人即使脾气不好,也不至于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动粗,那妇人却一抬袖子极为不耐烦的甩开她手道:“别再这嚎啦,快些回家去吧,没人知道你那成天研究鬼术的爹去哪了,诶呀”说罢挎着篮子嘟囔着什么修习邪术,无可救药这样的话逐渐走远了。

 

莫玄羽心想鬼术,邪术,这莫非是修习了鬼道的人吗,他走到这小姑娘面前,蹲下身子,笑着弯弯眼睛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为什么在这里哭呢?”那黄毛丫头哭肿着眼睛,抽抽嗒嗒道:“叫…叫丫头…我…我找我爹爹,他三日前不见了…呜”她哭喊半响,旁人都不睬她,或态度恶劣,好容易来个问她情况的人,如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神色惶恐又期许的望着莫玄羽。

 

“你叫丫头,没有别的称呼?”莫玄羽心下纳闷,问道。“没有…爹爹平时就这么叫我……”莫玄羽看着瘦干干的孩子,心下了然道估计也是个成天研究邪门歪道的糊涂爹,不怎么管这孩子,连名字都没给起。

 

“公子,这天快黑了,你还上车吗,不上我们可要继续赶路去前面的城镇了”那运送货物的车主人在身后催问他道。莫玄羽站起身,心想,她爹修习鬼道,与我这个开山鼻祖脱不了干系,多少有些渊源,再上那货车赶不几里路到新的城镇后我大概也要下来的,不如今天留在这先帮这黄毛丫头找找她爹。打定主意,于是回身和那车主道了别。

 

他领了那丫头的手,问她道:“你爹爹怎么丢的,在哪丢的?”那丫头道:“我爹他喜欢喝酒,喝醉了就画很多奇怪的鬼符,有时候还发脾气打我,”她说到这撇撇嘴,有些委屈继续道:“三天前家里没酒了,他遣我去别处讨些来,别人家都不喜欢我爹,连带也不喜欢我,我连讨几家都被轰出来,我也不敢回家,怕爹爹生气动手打我,于是晚上找了个破棚子睡了一晚”莫玄羽听她所说,觉得小孩也是可怜,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转天早晨我战战兢兢的回了家,地上丢着一地乱七八糟的符咒,我爹他就不见了。”莫玄羽哦了一声道:“所以你找到了至今”那丫头道:“正是,村子里最近有传说有专吃鬼修的妖怪,我不敢多耽误,赶忙找我爹……结果…结…”她说到这里已经满眼噙泪,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莫玄羽一边扮着鬼脸哄人,一边想,妖怪?竟还有专门吞食鬼修的妖怪,那我可要会上它一会了。莫玄羽又问了问他们屋子里的状况,听说没有血迹,门又大开,想这丫头的父亲应该不是被妖怪抓走而是自己想极了酒喝,自己跑出去不见的,只是究竟有些时日,人是否活着是个未知数。

 

他们走了一段路,在山野田间寻了寻人,又叫了几声,四下不见有人应答,再走到梯形田边,向下一望,看见一个颇大的庄园,蓝白房屋,院落一层套一层,在这山野间显得格外突兀,看门脸又似是挺有钱的模样。

 

那丫头啊了一声道:“那是城镇里一个有钱的孙老板开的庄子,他们家建的偏僻,人丁又多,我还没向他们打听过,说不定那里有人看到过我爹爹!”说罢,便带领着莫玄羽往山下走。

 

此时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天已入深蓝的夜色,一牙浅月悬挂天边,那梯田路疙疙瘩瘩不甚好走,好在那丫头比较熟悉山路才引导着莫玄羽一路到了下面。

 

来到那庄园大门前,二人发现深褐色大门竟大敞着,门口有光亮,门里站着一个身着青灰色的男仆,正在向门外张望着,脸色有些惶恐有些焦躁,外墙转角走过几人,各人手中都拿这个照明用的昏黄色纸灯笼,穿着和那男仆相似,他们垂头丧气的一齐前后入了门,那守门的男仆向他们询问些什么,一众人却皆是摇头。

 

莫玄羽跟着那丫头走上门口的几阶台阶,那仆人本来一看又有人来了,本要面露喜色,走进了灯光一照却发现是个叫花子一样瘦小破烂的丫头和一个看起来同样很穷的瘦削黑衣男子,登时脸色嫌恶,挡在门口道:“你们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那丫头虽然怯生生,却因为是自己爹爹的事情大着胆子问道:“请问,请问你见到过一个身穿灰色布袍的中年男人吗,有点胖,说话语气可能有点凶,身上总有些符咒,是…是个鬼修…”

 

听到鬼修二字,那仆人脸色却登时一变,有些讶异道:“鬼修?!你爹?老爷他……不可能吧”这话脱口而出不假思索,显然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那丫头又惊又喜,一激动去拉那人袖子道:“你知道我爹?!他在哪?求求您告诉我!”

 

莫玄羽站在台阶中间,一见那丫头喜不自禁爹上去拉人家袖子,又见那仆人脸色顿生不悦,心生不妙,赶忙挪了一步挡在那丫头身后,果然那仆人不悦的一仰手臂,喝道:“脏死了臭丫头!滚!”

 

那丫头尖叫一声,一个重心不稳仰面从台阶上直摔下来,好在莫玄羽就站在后面一把把她接在怀里,只是没想到那仆人借着高低优势,这一推攘劲道奇大,莫玄羽抱着丫头重心也向后坠,直直冲着后面的地面摔下。

 

莫玄羽无奈的心想,好在有我护着撞一下也不打紧,这丫头行事毛躁又冲动,这性子以后吃的苦头大抵要不少。

 

忽地身子一紧,莫玄羽下坠的身子被一直有力的手掌托住了背心,当即身子顿住,跟着后背撞上后面那人的胸膛。

 

莫玄羽抱着丫头扭头向后看去,只见夜色中那人身影似乎比他还要高出大半头,半边身影溺在黑暗中,待云后隐着的圆月探出半边后,照得那人头顶竖起高高紫色的法冠边缘泛着一圈冷光,一张冷峻的脸庞在月光越来越亮的薄光中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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