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子的钟

嘚~嘚嘚~无洁癖杂食动物,什么都写,什么都画,什么都玩,混圈大概在写。画。cos。三个部分反复横跳。

不黑不踩任何角色,一切都是故事需要的设定而已

对过度洁癖和角色黑没有好感,如果您是个事多之人,请远离我,谢谢

🦐gun远

扶朕起来,朕还能再说一段相声

原来瞎写瞎画这么嗨皮,早知如此还做人干甚

大吉大利 万事如意

爬墙了,子博暂时停更,拜了个拜




古风连载专用小号

情蛊2

卧槽7000字码了个过渡章我在干什么(可达鸭抱头)

何苦难为自己写成长篇我特么............

一定是被紫色的流星撞了头傻掉咯

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写什么,I am a vegetable,错字回头再改(



莫玄羽回眼一瞥,借着夜色之上的冷冷月光,那人站在他身后的比他要高出大半头,冷紫色的发冠,冷紫色的发带,薄色冷傲的目光很淡的落在他脸上几秒,随即一掌将他的身子推远了一些,薄唇轻启发出一个冷淡的“哼”声,却没有说什么。那人后面跟着一众同样服饰的紫衣人,个人手中都拿着未出鞘的剑,一看就是什么大世家的人众。

 

‘魏无羡!!!你该死!!!’突然耳畔响起前世的回音让莫玄羽周身不寒而栗,犹如被惊雷击中一般,他嘴唇微抖着,眼睛死死盯住来人的脸。

 

莫玄羽惊异的神色在黑夜中不甚清楚,他身子发僵,全身却在不住的颤抖,抖的他怀里的丫头不解的抬头望了他一眼,那紫衣人却没关注到他变幻莫测的表情,见人挡路不让开,便用手臂一把将愣住的人拨开,莫玄羽便踉跄几步站到了一旁,那人冷傲的目光直视前方,上了台阶,后面的门生们也跟着他的脚步走了上去。

那看门的下人正想问来人都是谁,紫衣人们的身后快步跑出个和那仆人服装相似的下人,跑上台阶后满脸堆笑的对着领头那个最具威严的紫衣人一笑然后忙不迭的对看门的那个道:“快,快请江宗主进门,这位是我在县里的酒楼请到了云梦江氏的宗主哇!天赐福恩,这下老爷有救了!”

那看门的听了也赶忙一脸喜色的拱手把他们往门里请:“诶呦,各位仙老爷们,快请进,快请进”

 

那为首的紫衣人侧脸微微一蹙眉,眼神凛凛,带着三分恨意,神色甚是不悦,却不开口说什么,倒是他身后的一个弟子代劳开口道:“我们宗主最恨鬼修,只是这附近鬼修失踪的事件实在太多了,才过来查询下情况,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莫玄羽站在台阶下侧旁,一边瞄着那宗主,一边听着,他们的老爷原来也是个鬼修啊,没想到十数年后修习邪术的人有群如此庞大。

 

“这...”那看门的有些犯难,一作揖道:“仙家老爷,实不相瞒,我们家老爷失踪有些日子了,现在府里只有些老爷画过的法阵和一些法器,我们在这林子里找过许多时日了,这实在找不到才请您到府上查些线索,您不愿意进来的话......”

 

江宗主脸上浮现出鬼修就该全部死绝的恨恨神情,负手一甩下摆长袍,抬腿就要往门槛里迈,莫玄羽一看是个好机会赶紧在底下大叫道:“各位老爷,行行好!这是我的小侄女,”一边说一边推着丫头的肩膀,“我哥哥他也是鬼修啊!最近几天也失踪了!我们找他找的紧,这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他喊鬼修两字的时候感觉被那居高临下的江宗主狠狠剐了一眼,吞了就唾沫继续道:“求各位老爷开恩,放我们也一道进去听听线索吧,找人要紧呐!”

 

“你哥也是鬼修,关我们什么事,能和我们老爷相提并论......噫噫噫”大概是鬼修这个词喊多了触了这位江宗主的逆鳞,只见他单手将那看门吆喝的下人领子“唰”的一提,回手一把掷在莫玄羽旁边的地上,莫玄羽抱着丫头挑着脚躲开,那下人砸在地上发出狠狠咚一声,半点没省力的结果就是那下人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昏了过去,那江宗主指间迸发出几个狠戾的紫色小电流,张口发出几个口型似乎在大骂些什么,却发不出声来,随即一脸怒容的抬腿跨进了大门。

 

另一个下人忙不迭的去扶那个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莫玄羽一瞧时机正好,拉着丫头,跟着后面一众紫衣人也就进门了。

 

紫衣门生们看这叔侄俩一副穷酸样,又和江家大忌鬼修沾边,瞥了几眼也就不再理他们,莫玄羽笑嘻嘻的擦过几个人,故意往那江宗主身边蹭去,搭话道:“这位宗主大人气度非凡,玉树临风,一看就是修仙界的头脑人物,您来的真是太及时了,莫某感激涕零啊”江宗主不理他,一个人走在前面环顾这大堂的布置陈设,倒是对他这些拍马屁的话也是受用的很,丢下一声哼,态度明显缓和了一些。

 

莫玄羽在心中暗暗好笑,江澄啊江澄,不愧是你,甜言奉承对你这种骄傲之人好用至极。

 

莫玄羽这幅皮囊下的灵魂早就换作他人,而这人,和他眼前这位江宗主,江澄,前世又颇有渊源,爱恨情仇,难以理清。

 

想不到我千里去寻你,你却自己先出现了,莫玄羽踮脚默默窥视江澄的后颈,隐约看到一条银色的细线,没想到江澄真的没法开口说话了,他是真的病了?看这样还挺严重的?

后面的下人将自己晕过去的同僚送去安置后跑过来找到江澄,朝他作揖道:“江宗主,我们老爷平日研究符咒和别的玩意儿的屋子在这边,我带你们过去吧”江澄仰了下下巴表示诺了,于是莫玄羽带着丫头也跟着一众江氏子弟进了大堂后面的一间别屋中。

 

推开那门,莫玄羽伸头一瞧,只见地上正画着一个几乎有半个屋子那么大的血阵,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江澄为首见那血阵眉头一蹙抬脚踏过它就去踢一旁的符咒物件了,其余的弟子也纷纷绕开那血阵走,只有莫玄羽蹲下身子,低头仔细看了看这血阵,低声喃喃道:“活尸炼制阵......”他抬头问一旁站着的仆人道:“你们老爷是在府里失踪的吗”

 

那仆人没反应过来问自己的人是谁,顺口就答了:“不是,老爷那日同往日一样去了树林里作法,人就没回来”莫玄羽继续问:“几日前失踪的”那仆人不愿意答了,撇嘴道:“你问这个干嘛?”

 

结果一抬眼发现不远处的江澄也在瞪着他的脸等答案,这才气势软了下去道:“大概7日前吧......”莫玄羽念叨着:“这老爷失踪了7日,而这丫头的父亲失踪了3日,原来如此......”心里忽的诶哟一声怎么念叨出来了,站起身来一看四周的江氏子弟都在翻找东西没特意听他说什么的样子,只有江澄不轻不重的看了他一眼,莫玄羽当即作悲哭状:“哥哥诶~哥哥~你在哪里啊~啊啊啊”

 

见江澄看自己的目光变成了看白痴的嫌弃,莫玄羽这才收了假哭,一手拉住旁边的丫头道:“丫头,我们走吧”那丫头道:“你知道我爹爹在哪了?”莫玄羽笑着眨眨眼道:“现在不知道,出去找找兴许就知道了”他们俩悄悄退出了屋子,正要手拉手的走出大门,脖间却一冷,一低头脖间多了根剑柄,再定眼一瞧是三毒,莫玄羽心头一凉,心想我刚才说话不甚露出马脚了?再一回首满脸堆笑的对着身后森森冷冷的江澄笑道:“这位江宗主可有什么事情吗?”

 

正面离近了莫玄羽终于看清了江澄苍白的脖颈间系了根银绳,绳子中间是个银白色的梭形吊坠,吊坠上有些云纹的饰样,莫玄羽眯着眼还想看的更仔细些,却被那冷冷的三毒剑鞘抵住了脖子,之间江澄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自己,张开似想问他什么话,口张了几张却蹦不出音节来。

 

江澄终于是烦了,蹙眉将脖子上的银绳狠狠一拽,那看起来还挺结实的绳子便断开了,几乎是同时,有些干涩的语音当即从他口里发出来:“你...(沙哑调整中)发现了什么线索,说出来.......魏...魏无...”只说到这里江澄的表情整个都狰狞起来,莫玄羽当即傻眼,魏??魏什么???我怎么露的馅啊???

 

但他问完此句,当机立断的将那刚刚扯断的银绳系回脖上,虽然一脸纠结的不爽但表情却舒缓下来,一仰下巴用鼻子“嗯”了一声,让莫玄羽作答。

 

没认出来?莫玄羽满脸疑惑不解,喉结吞咽了一口,脸上滑下一颗小小的冷汗珠,转回笑脸,便道:“这位宗主大人,小人不才,为了寻找兄长也翻看过他的一些邪道书籍,里面有一种血阵记载着能将活人练成活尸的阵法,正是他屋子里画的那个”江澄眼神里有些若有所思,剑鞘一顶人喉结逼其继续说下去。

 

莫玄羽继续道:“想必江宗主也听说过那山里专门袭击鬼修的怪物吧,我猜那老爷八成是在山中练习这种血阵的时候被那怪物给.......”江澄慢慢把剑鞘收了回去,眼中确有认为他这话有理,轻点了下头,莫玄羽再道:“这老爷将宅府特意建在这深山里,又画血阵欲炼活尸,怕是把这一房子的人都当成了研究对象,”他心觉嘲讽,一笑道:“想必这群下人还不知道他们这老爷丢了才是个大好事吧”不然,都得死成僵尸。

 

待江澄终于松了禁制,放他们走人,莫玄羽带着丫头走出一小段路,站在树林边缘再一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紫色身影终于消失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莫玄羽把那丫头安顿回村里的宅子里,乘着夜色点了火符,在山林里摸索了大约两个时辰,终于在满是树的半山腰的地面上找到个同那屋子里一样的血阵,血阵附近还有几只眼睛发着幽绿色光芒的松鼠在树上看着他,莫玄羽挥手赶它们,这几只却爬行极慢且僵硬,他随手抓住一只爬的最慢的,一提后脖子就觉得这松鼠全身冰冷,前手一探却发现它还有呼吸,“看来那老爷作法的阵就在这里了”将火符又增加了一个照亮四周,果然在附近不远处找到了一大滩已经干涸的血迹。

 

“怕是已经遇害了,呼”莫玄羽摸着下巴想:我若在此时作法将那怪物引来,这大半夜的周遭漆黑,万一是个凶兽,我这灵力低微的肉舍怕也一样不是对手,而且这里与那宅子虽然着实有段距离,发出什么声响怕是会惊动江澄他们,看江澄这副样子,恨鬼修恨的紧,他若来了想必我面对的敌人只会更多......

 

莫玄羽眼睛转了几转,心生一计,当即将自己衣摆下的一块儿布撕了下来,转手将食指咬破,在上面画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江澄带着一众弟子正打算从那宅子出发去四周搜寻,一出门就见那黄毛小丫头蹲靠在墙根儿底下,看见他们站起身怯生生的向他们走来,江澄的目光高傲且不善,对待小孩子更不会露出慈祥的微笑什么的,那丫头越看他越害怕吓得低下头去,眼睛侧看着西手边远远的山林,一指道:“江宗主...”声音低若蚊子,江澄一蹙眉瞪人要答案,表情对儿童来说甚是可怖。

 

这下很好,小姑娘真的吓哭了,一边抽搭一边说:“我...我小叔叔说,昨晚他在西山后边的树林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他对付不了,叫我...叫我今天给你们指路去看看......”

 

江澄看小孩哭了心烦,轻微解开一点银绳,莫名道:“那你那小叔叔去哪了”那丫头抹着眼睛啜泣道:“他昨夜在树林里被尖树枝扎了脚,受...受伤来不了了,呜......”

 

“知道了”江澄系好绳子,伸手给后面门生打了个指示,一众人开始向西边树林行进,搞哭小孩颇有些尴尬的对她挥手轰开。

 

此时讹传被刺扎了脚动不了的莫玄羽正杵在东边的山头的一棵树上倚坐着悠哉的晃着腿静待时机,他昨晚在西山上留下了几面招阴旗,召来的走尸应该够拖延江宗主一众厮杀很久了。待得那东边日头向中间逐渐移到高位晌午十分,莫玄羽选了一块儿能站立的高石头,从袖子中转出一根几个时辰前刚削好的竹笛,往嘴边一横,轻唇一吹,一段悠扬婉转又带着几分诡异的曲子带着幽幽的回声在那林间一波波传开去。

 

“宗主!前面突然涌出大量走尸!”江氏门生们纷纷拔出剑来,“江澄做了个摆好阵型的手势,手持三毒正待砍杀,忽的仿佛听到天际传来一阵缥缈的笛声,那声音实在太轻,简直像是幻听一样,他眼神凛的疑惑,拔出锋利的剑锋瞬间把一个迎面而来的走尸斩成两半儿。

 

莫玄羽吹了一阵子,他周身的林子忽然起了一阵白雾,他放下笛子静静站立,心知这雾起的蹊跷,待正前方的雾中逐渐现出一个似牛一样高大的身影时,他才再此紧紧的捏紧了笛身,凑到嘴边,随时准备迎战。

待那怪物身形整个清晰时,一股恶寒之意让莫玄羽全身有种汗毛倒立之感。

牛身人面,那头上却长着不止一张人脸,最正的位置是一个约莫知命年岁的男人脸庞圆润,嘴上有一排胡子,咧着像血一样的红口,眉眼嘴巴都弯弯的,笑得一脸诡异恐怖,其他的脸已经变成死灰色了,无任何喜怒哀乐的闭着眼睛分布在那张活脸四周,挤在一起。

 

是如件!莫玄羽急吹起一阵尖锐的笛声,两只走尸从他身侧两旁的土中破出嘶吼的杀将上去,这种怪物确实喜欢邪气,也难怪会杀鬼修为食,吃的越多越强,食人后那些人脸便都长在头上,越新的长在正面上,已经被吸干的会像枯死的果实一样退到一旁。“不知那丫头的老子是不是已经被这怪物吞了!”转眼那两只走尸便被如件撕个粉碎,莫玄羽急忙后退,再召走尸迎战。

 

如件靠鬼修的邪气养身,一般走尸杀不了它,要遭!

 

“今天算你走运!遇到鬼修的开山老祖啦!喜食邪气是吗!看看你今天是不是有命能吃了我!”莫玄羽一边召走尸上去拦阻,一边急忙跳下大石向山上跑去,以莫玄羽体内积压深厚功底的邪气,在那如件妖怪眼中犹如一个大量黑雾溢出的三S级糕点,它不断的撕碎阻拦的走尸们,四蹄奔撒着追了上去。

 

“妈耶!跑的这么快!!呀!!”到了最陡峭的山坡上,莫玄羽已经变成了手脚并用的四肢爬行,“不成!这怪物一般的走尸根本打不过!”眼看那怪物穷追不舍,眼前到山头忽的出现了一个狭小的山洞,大小刚好够爬进一个人的量,莫玄羽一弯腰,后面被那撵上来惯性低头撞上来的牛角一顶,直接滚进了洞内。

 

如件在洞外卡了半个角,不依不饶的在洞口疯狂乱撞,莫玄羽心道逃进这山洞大概也撑不了一会儿,退了两步,忽然踩上个软软的东西,那东西随即发出了“咕噜”一声,莫玄羽吓得跳了一步,“唰”的点燃个火符一照,发现这黑暗地面上居然躺了个男人,中年,不修边幅的模样,敞着肚子,浑身酒气,闭着眼睛竟在呼呼大睡,莫玄羽蹲下身子照了照这男人周身,散落了几个黄符,他随手捡起一个看了一眼,全是随笔胡画的,既没有仙法也没有鬼气,和他在那丫头住的屋子里捡到的一样,莫玄羽将那黄纸扔了,伸手重重的拍拍那人脸:“废物爹,快醒醒,怪物来啃屁股了”

 

他可算理解为什么这人醉醺醺的在山里失踪了多日还没被怪物吞了的原因了,原来是个什么都不通的神棍酒鬼,那胖肚子的油腻男被重重的巴掌拍醒了,睁眼火光在眼前有点懵,糊涂了一会儿才道:“你谁啊...这又是哪啊...有...酒吗”莫玄羽好笑道:“酒没有,有怪兽”那人还懵着:“啥,怪兽?”

 

莫玄羽站起身子,用火符一照前面,没想到这山洞前后都通,进口狭小只够进人,前方宽敞却能透进日光来,回首一看身后那小洞口已被如件顶的大开,洞口的石土松动零落掉下,一张张着多个人脸的牛妖长着血口铁牙口水叫声阵响,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睛瞪如见鬼一般,哇呀呀的大喊起来,总算是完全酒醒,连哭带嚎的就往莫玄羽腿上抱,莫玄羽抬腿狠狠给了他一脚,那醉汉向一旁滚了几滚,完美的卡进了一旁石壁的矮石片下,那醉汉惨叫一声哭丧着脸对莫玄羽喊道:“你干啥踢我???”莫玄羽对他冷呵一声:“你若不想被吃,就在那躺好别动”自己则做了个跑的姿势,吸了一口气迅速向着大洞口冲了出去。

 

哪料刚见到日光,还没冲出几步,却发现前方是个断崖,脚步赶忙刹住,还是铲了几个小石子滚落了下去,一落便没在崖深的雾里,这悬崖少说也有百余丈,大活人掉下去一准成酱,莫玄羽虚了一把冷汗刚想往回错,却听身后的小洞口嘭咚一声巨响爆开,正是那如件牛妖,此时它正中间的一张人脸笑的更是阴怖可憎,莫玄羽脸上细小的冷汗珠渗出,嘴边却还挂着笑容,心道:想必这人脸应是那画活尸阵的府老爷了吧

 

眼看那怪物离自己不过数尺,身后就是断崖,莫玄羽心一横,双目正视那怪物,横笛转到嘴边当即奏出一段又快又急的快曲,最尖锐的部分仿佛刀剑在钝青铜器上擦出凄厉的哀嚎声,他太久没召过凶尸了,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但是只要受他操控,能与这怪物一战就可以了。

 

如件森森的笑容越猖狂,它仰天发出“哞呜————”一声,电光火石般向莫玄羽的头颅咬来。而莫玄羽在它只扑到寸许近时,依然横笛清凛,眼睛里发着血光,一眼不眨的任由瞳孔里怪物的影子逐渐扩大

 

“吭啷!!!”一只灰色的挂着锁链的手臂稳准狠的一拳重重捶在如件那扑咬的脸上,将他重重狠狠的砸了出去,映入莫玄羽红瞳的一切让他瞬间止住的湍急的笛声,一声惊呼:“温宁?!”

 

来人正是多年前令众仙门世家的鬼将军,那人乱发披散,嘶吼声比那如件更加可怖,待那怪物四蹄在土地上压出个坑来,随即就再两拳并一拳捶了上去,这一击侧边断崖再也经受不住,直接崩塌,莫玄羽连忙往回跑了几步,却见那怪物连带着攻击它的鬼将军一并落下崖去,莫玄羽爬到崖边探头向下急切的望去,只见那落下处在林间落起好大一阵尘土,隔了大约几秒,在不远处又暴起一团尘烟,夹杂着嘶吼声,似是两个怪物打在了一起。

 

“你不是被挫骨扬灰了吗......居然还活着?”带着突如其来的讶异和不解,莫玄羽呆坐在断崖边上愣了半响恢复了思考,虽然不知道温宁从哪里冒出来的,以他的实力对付这么一只凶兽绰绰有余,尚且等在这里待他上来再问好了,于是盘着腿托着腮望着天空进入了放空状态。

 

须臾间,见天边划过一颗紫色的流星,那流星在中途卡了一下,调转个方向,直直又朝他这个方向划了过来。

 

莫玄羽心道:卧槽牛逼啊,大白天竟有流星落下,还是紫色的,嗯?貌似周身还带着紫色的电流,嚯,世间奇观......个头啊!!!豁的站起身连屁股上的土都来不及拍,转身拔腿就跑。

 

迎面看见那醉汉正在山洞探头探脑的,一见他奔过来傻笑嘻嘻的问:“你跑啥,刚那怪物不是掉下山崖了吗?”莫玄羽一边急奔一边语气仓促的喘道:“还有一只!快跑!”那男人大惊失色慌道:“啥玩意儿?!亲娘诶!还有只一样的???”只见莫玄羽一个擦身而过,于是慌忙跟在他身后,莫玄羽道:“比那个凶百倍,被抓住你就等着被碎尸万段吧!”说完这句后面的醉汉转而变成了因害怕至极儿嚎啕大哭的奔跑颤音。

 

两人刚争先恐后的从那小洞口中爬出来,只听后面的山洞一阵爆炸声响,山石俱落,那山洞便塌了大半,半边天光的现了出来,那醉鬼哇呀呀的大吼大叫,不知道身后又追了个什么玩意儿,两人一齐往山下冲,下山坡陡,几乎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兀的莫玄羽一刹住脚步回头喘着粗气对那醉汉道:“你横着跑出去!”那醉汉险些撞上他,惊恐不定的问:“啊?啊?”莫玄羽吼他道:“他是追我的,与你无干!你家还有个丫头等你!赶快回去吧!”

 

那醉汉这才反应过来傻着眼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爬将几步顺着一旁斜侧的山林跑了进去,莫玄羽冲着他背影大喊道:“你半点鬼道才能没有!以后别再不务正业了!好生照顾你女儿!给她好好起个名字吧!”紧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向山道下滑去,他这么跑可谓也是很凶险了,连滚带爬在嶙峋的高低山道上摔出不少伤来。

 

然而又哪有那在天上飞的快,一道晴空紫色霹雳划破天空,发出“咔嚓”一声巨响炸在莫玄羽脚前面的土地上,瞬间大片的土块儿迸裂,两旁的树木也纷纷失去土壤扎稳根部,轰隆隆的倒了一片,莫玄羽手脚腾空的在半空中乱抓乱舞,最后终于“噗”一声正面朝下的栽进那个被炸出来的土坑中。

 

他摔的眼冒金星,四肢疼痛,半天爬不起来,堪堪抬起脸时,只见一双黑靴刚从剑锋上跳下来,长长的紫袍一甩,然后大踏步向他走来,带起的土渣子掀了他一脸让他顿时被呛得一阵咳嗽连连,那人弯腰在他身侧一抽,将莫玄羽那根竹笛握在手中,单手带着电流将它“咔吧”一声捏断成两节,莫玄羽眼看着两根断竹掉落在自己眼前的土上,心里只翻涌出一阵绝望的: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跟着脑后一疼,头发便被那人单手提了起来,一脸生无可恋的对上江澄那杏眼圆瞪的一脸怒容,即使说不出话来都能从那脑门上的青筋解读出一个大写的:你敢耍我?


这不是文手在写文的产物,只是文字库的自然搬运工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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